今天她想了很久，怎么才能尽快证明，然后结束这个荒谬的约定。
“如果朵朵没找着或者真出了什么事，”园长更压低了声音，“我们的幼儿园是不是办不下去了？”
程奕鸣瞥管家一眼，脸露不快，“管家，你似乎很关注严妍。”
但她又没法对着一个三岁的女孩说出“你走开”之类的话。
她试着按下门把手，门没有锁。
这样的指责已经是羞辱了。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严妍怒声质问：“为什么要陷害我？是谁派你来的？”
虽然面对病人时是戴着口罩，但护士的宿舍是六人间，时间长了，谁也不能保证不被看出破绽。
今天见着严妍，符媛儿明白她为什么不愿出来……遮瑕膏和粉底都盖不住她眼底的黑眼圈，可见这几天她过得都是什么日子。
“但明天，少爷一定会回来的。”管家又说。
她赶紧将卸妆水递过去，慌乱中将一瓶精华液摔在了地上。
她也忍不住一笑。
“在我这里，她就是来家里当保姆的。”程奕鸣淡然回答，语气却不容抗拒。
严妍给符媛儿发了一个定位。
今晚的赢家是哪一方，已经显而易见了。